curl 创始人发文“质问”苹果：靠开源年赚数十亿，却把开发者当免费'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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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创建于 1104 天前的主题，其中的信息可能已经有所发展或是发生改变。

近日，curl 创始人兼首席开发者 Daniel Stenberg 在博客上发文“回怼”苹果引发热议。

据悉，本次事件的原因，是一位名为 @Michael Rieder 的用户在推特上向苹果官方账号 @AppleSupport 寻求帮助，但苹果却只是附上了 curl 的页面地址让该用户自行联系 curl 。

苹果方面如此“敷衍”的答复，不仅引来网友不满纷纷评论质疑，更是引起了 curl 创始人 Daniel Stenberg 的关注，因此专门在博客发文质问苹果。

Daniel Stenberg 原文内容如下：

“Imagine running a trillion dollar company that bundles various open source components into your products, making billions of dollars of profit annually. When one of your users reach out and ask for help, with the product you ship to your customers, you instead refer the user to the open source project. The project which is run by volunteers which you never sponsored with a cent.

Who would do something like that?”

https://daniel.haxx.se/blog/2021/11/18/free-apple-support/

文中他发出了“灵魂拷问”：你能想象一家资产达万亿美元的公司，靠捆绑各种开源组件年赚数十亿美元利润，却从没为这些开源项目赞助过一分钱吗？

他表示，开源项目都是由志愿者来管理的，在未提供支持和帮助的前提下，靠其牟利的公司却在用户向其寻求帮助时，把责任推给让开源项目。

那么，谁会干出这样的事呢？

随后，Daniel Stenberg 在文章底下附上了该事件苹果“推脱责任”敷衍用户的推特截图，对苹果进行“公开处刑”。

现在，我们回头来看那位在推特上向苹果 @AppleSupport 寻求帮助的用户 @Michael Rieder ，他的问题是请求苹果“在 macOS12 中更新 CURL 的手册页”，因为“curl 是针对安全传输构建的，证书字符串可以是系统或用户密钥链中证书 /私钥的名称或公钥 hash 散列，否则这里的 -E （仅限 iOS 和 macOS ）是无效的。”

对于这次事件，苹果直接将寻求帮助的用户推给 curl 项目的做法，Daniel Stenberg 显然是相当不满的。

作为 curl 的核心开发者，Daniel 对 curl 项目的热爱是有目共睹的，此前他也发文称至今已为 curl 提交了 16000 次 commit 。因此，对于来自外界的职业和批评，Daniel 向来都是硬气“回怼”。

早在今年 2 月份，Daniel 就对部分人批评 curl 项目不应该使用 GitHub 的观点进行了“回怼”——“我喜欢 GitHub”。

作为独立开源项目，curl 发展至今，也一直是在没有任何“基础设施部门”支撑的情况下完成的。大约 11 年前，自 curl 项目从 Sourceforge 切换到 Github 之后，就吸引了不少来自全球各地开发者、志愿者的加入，而这些志愿者们为该项目的付出，当然不能让靠其“牟利”的苹果公司来当做免费“工具人”。

122 条回复 • 2021-11-24 10:44:52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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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iburn1994

2021-11-20 02:27:41 +08:00 via Android

虽然苹果一直被怼，但买的人还是那么多，还体验十分优越

IgniteWhite

2021-11-20 02:58:15 +08:00

双方在公众面前辩论，让大家都见证，是好事。

ElDanno

2021-11-20 02:58:16 +08:00

有一说一，确实黑

Mirage09

2021-11-20 02:59:50 +08:00

@caliburn1994 AAPL $160 了，气不气？

dingwen07

2021-11-20 02:59:55 +08:00 via iPhone

苹果一年给 FreeBSD 捐了 25 美元可还记得

YuiTH

2021-11-20 03:02:15 +08:00

这个 @Michael Rieder 的问题那块有点机翻，没看懂。意思是 MacOS 上的 curl 的 man page outdated 了还是苹果自己修改了 curl 的行为，但是没有更新到 man page 上？

iBugOne

2021-11-20 03:58:26 +08:00 via Android

我站 Daniel ，🍎 这辣鸡客服回复是真的离谱

lxml

2021-11-20 08:13:37 +08:00 via Android

想起来 aws 和 es ，大公司白嫖小厂成果，还强行 fork

linhongye

2021-11-20 08:36:34 +08:00 via Android

微软牛逼

hand515

2021-11-20 08:37:50 +08:00 via Android

正常流程应该是让 Daniel 交钱成为开发者先

OysterQAQ

2021-11-20 08:43:45 +08:00 via iPhone

和资本谈什么良心

whywaoxaks

2021-11-20 09:07:09 +08:00

还有很多免费 app ，比如 karabiner ，个人认为苹果应都该捐点钱。

dawn009

2021-11-20 09:10:50 +08:00

@OysterQAQ #11 要谈的，因为可以影响品牌口碑

luckycatio

2021-11-20 09:17:44 +08:00 via iPhone

……之前打苹果客服问东西，他还帮我去群晖论坛翻帖子，虽然最后问题也没解决就是了

agagega

2021-11-20 09:23:26 +08:00 via iPhone

诸位还记得 WebKit 是怎么来的吗？

kosgug

2021-11-20 09:24:35 +08:00 via iPhone

开源就是开源，支持捐款，但不支持绑架式捐款

makelove

2021-11-20 09:31:07 +08:00

当年 unix 核 OSX 出世，技术也相对当时 M$开放得多，收获了大批开发者粉丝，然而现在屠龙者成恶龙，反而 M$转而对开源态度变化

plko345

2021-11-20 09:32:42 +08:00 via Android

@kosgug 我觉得不是捐款的问题，是苹果家大业大，使用大量的优秀开源工具，在发现问题的时候应该尝试自己提供解决方案，并回馈给社区，而不是直接让社区解决，把社区的贡献者当自己的员工

pinocchiols12

2021-11-20 09:59:38 +08:00

@kosgug 他表示，开源项目都是由志愿者来管理的，在未提供支持和帮助的前提下，靠其牟利的公司却在用户向其寻求帮助时，把责任推给让开源项目。但凡看了这句话也不会说人家绑架式捐款

chenqh

2021-11-20 10:01:28 +08:00

现在商业公司很多就是再白嫖开源社区呀,比如云

uCharles

2021-11-20 10:30:44 +08:00

别的不说，就说我的国区 appleid 账号限制应用下载和更新了，直接说新建账号使用，无法申诉，没有详细理由，还支持我去 12315 上投诉。他娘的气死我了，说什么触发风险啥的，我就领个支付宝的 apple 红包就给我封了。我倒是想直接新建账号，但是无法把旧帐号的 icloud 的资料同步到新的账号上，他娘的！

lucaslee

2021-11-20 10:38:47 +08:00

这就是道德和法律的问题了。不过这个客服答复确实有问题。

oOoOoOoOoOo

2021-11-20 10:42:21 +08:00 via Android

看到不用 GitHub 我就不爽了

Kilerd

2021-11-20 10:48:09 +08:00 via iPhone

那么问题来了，man page 是由谁来更新的。

Remember

2021-11-20 10:55:06 +08:00

捐款是情分不是义务，想要钱就别搞开源，道德绑架并不能绑来钱，尤其是 Apple ，业界著名的一毛不拔公司。

ulosggs

2021-11-20 11:08:35 +08:00

@agagega 从 KDE 的开源 KHTML 和 KJS fork 来的

imydou

2021-11-20 11:10:13 +08:00 via iPhone

@Remember 你也没看明白

felixcode

2021-11-20 11:13:44 +08:00 via Android

那就在文档里声明，不对 MacOS 及 iOS 平台上使用的相关问题提供技术支持吧。

各得所愿，挺好的。

Remember

2021-11-20 11:14:49 +08:00

@imydou 我看的明明白白，“你能想象一家资产达万亿美元的公司，靠捆绑各种开源组件年赚数十亿美元利润，却从没为这些开源项目赞助过一分钱吗？”

说到底不还是看人家是大公司钱多，自己项目没什么收入，心里不爽么？

yecl

2021-11-20 11:16:54 +08:00 via iPhone

苹果的客服不仅低效，只会照本宣科，而且等级和权限极为严格，比如运营 twitter 的这个 support 都不一定知道怎么联系做手册的部门

imydou

2021-11-20 11:16:58 +08:00 via iPhone

@Remember 看 19 楼

ji39

2021-11-20 11:22:14 +08:00

没有求助苹果啊

exploreexe

2021-11-20 11:32:39 +08:00

国外网友多骂一骂吧，苹果就是欠骂

Badlion

2021-11-20 11:38:50 +08:00

苹果不重视开发者我很失望，请大伙狠狠的骂

Remember

2021-11-20 11:41:58 +08:00

所以 a trillion dollar company,billions of dollars of profit annually,you never sponsored with a cent. 这些阴阳怪气的话难道不是 Daniel Stenberg 本人说的？这些话是不是道德绑架？

至于客服让用户联系 curl 项目，那还真要分开说，如果那个 manpage 是 apple 维护的，客服当然没有任何理由推脱，但如果是 curl 维护的，apple 原封不动拿来用，还真不好说应该找谁，毕竟这用户并不是 bug 求助，而是一个 pull request 要求更新文档，更新文档不去 pr 更新上游，回头是不是又说万亿大公司不回馈上游？

搞开源没什么经济利益是常识了吧，你不能用一个宽松的协议发布却又要求每个人的道德水平都高于常人给你捐钱，这作者这酸了吧唧的语气甚至想让 apple 按营收或者按市值给他付钱，那干嘛不去注册公司卖专利呢？出门左转是高通。再或者按他这逻辑市值上万亿必须捐钱，不然不道德，那么市值多少可以不用捐，千亿还是百亿？

迷一样的优越感，彷佛某个开源作者弃了坑，it 业界大厦就倒塌了一样，确实很多 IT 行业的基石是某个不起眼的小国家几个人维护的开源组件，但永远别觉得少了谁地球就不转了。OpenSSL 几十年了，够基石了吧，一朝 heartbleed ，瞬间几个 fork 版本的出来了，以至于 OpenSSL 自己都要求新求变，清理旧代码更新开发发布流程，不然就是个被放弃的命运。

说到最后还是那句话，捐款是情分不是义务，道德绑架很容易惹人反感。

skinny

2021-11-20 11:45:50 +08:00

瞧，明明原文说得明明白白，楼下也有重点标记，还有人坚持认为是道德绑架捐款，人与人的沟通真难！

geeksammao

2021-11-20 11:46:44 +08:00 via iPhone

@Remember 重点不是苹果没捐钱，而是在没捐钱的情况下自己的用户遇到问题不帮着解决直接推给 curl 。等于完全白嫖 curl 赚着钱，自己用户遇到问题还完全不用出力。
你可以不捐钱免费用，那么出了问题是不是可以自己先尝试解决，要么你捐点钱让人帮忙解决也行，总不能好事你全占了，脏活都是别人的你一分钱一分力都不出吧。

eric96

2021-11-20 11:50:26 +08:00

建议大家集体白嫖开源，然后自己闭源，薅羊毛就对了，薅到整个风气和生态崩溃了再说

greenskinmonster

2021-11-20 11:56:00 +08:00 via Android

@Remember 你的意思开源开发者还要给苹果自己的用户免费做技术支持吗？

Remember

2021-11-20 12:00:07 +08:00

@geeksammao 所以我说了啊，要看用户这个问题具体情况，我不用 macos 不知道，如果这个文档是 Apple 维护的，那当然毫无疑问是客服的问题，他甩锅不对，但如果这个文档是 curl 自己维护的，那去找 curl 来更新文档有什么问题？什么时候 PR 贡献变成推麻烦给上游了？

作者认为不该找上门来，就直接发帖说你商业公司有义务给用户解决问题，不要什么事情都推到上游来。何必阴阳怪气说什么万亿公司，数十亿利润，什么一分钱没捐，这跟人家有多少钱有什么关系？未必创业公司这么干作者就欣然接受了吗。

Remember

2021-11-20 12:01:20 +08:00

@greenskinmonster 你要这么说的话，跑在 macos 上的 curl 用户就是 macos 的用户，不是 curl 的用户了？

cmdOptionKana

2021-11-20 12:05:55 +08:00

@Remember 你可能忽略了一点：

在欧美有这样的文化和价值观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因此，对创业公司的要求，与对万亿公司的要求，还真可能不一样。

同时还有这样的背景：Google 、微软等大公司，对开源社区做了很多反哺，有代码方面的，也有文档方面的。

vain

2021-11-20 12:10:41 +08:00

@hand515 哈哈，这句怼得好!

greenskinmonster

2021-11-20 12:18:38 +08:00 via Android

@Remember 如果用户直接反馈给 curl 开发者，当然是可以的。但是用户反馈的对象是苹果公司，苹果公司作为一个 2 万亿美元市值的公司，把问题直接踢皮球给开发者，自己不做一点处理，这个合适吗？而且这个问题还是 macos 特定的问题，更合理的不是苹果提一个 pr 给开发者吗？

geeksammao

2021-11-20 12:28:49 +08:00 via iPhone

@Remember 那你用下 macOS 就知道这个问题是哪边的责任了。curl 的开发者还不至于拿一个本来就是自己的问题借题发挥喷 apple ，他敢发出来自然是确信整个社区都会支持他，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该推给 curl 。
你大概是先看了他喷 apple 那段话就先入为主觉得他绑架，那段话单独拿出来是有点刻薄，但联系上下文其实还好。没有 apple 推卸责任、敷衍用户在先，他也不至于出来喷这一段。

cmdOptionKana

2021-11-20 12:34:05 +08:00

@Remember 这事情我觉得是苹果做得不对，我把正确的做法写出来，你对比一下看看：

假设用户指出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涉及一个第三方开源库，

A 、（小厂的正确示范）✔
如果我是一个能力有限的小开发商
A1 、我有能力解决，我应该自己修复，并且顺便提一个 PR ，不管上游改不改吧，为了我自己的用户，我也要自己这边先改好
A2 、我没能力解决，我应该帮用户去提 issue ，而不是让用户自己去写 issue

B 、（大厂的错误示范）❌
如果我是一个 Apple 级别的大厂
B1 、我肯定有能力解决，但我就是不修复
B2 、我甚至都不帮用户写 issue ，让用户自己找开源社区去吧，开源代码我只管用，有问题别来烦我

bao3

2021-11-20 12:34:41 +08:00 via iPhone

有个逻辑问题，用户在 mac os 上自己安装的 curl 有问题，要找谁？那 Apple 自带的 curl 有问题又该找谁？然后，Redhat 系列上面的 curl 有问题又该找谁？
debian 上，那些云服务商自带的 curl 有问题又该找谁？而 Ubuntu 上自带的 curl 又该找谁。

我想，思考了这些问题，就自认对 curl 作者对论述有个评论。为了立场而杠，都是幼稚的孩子，多用逻辑思考，自己得出自己的那个答案即可

Remember

2021-11-20 12:34:57 +08:00

@greenskinmonster 对的，理论上应该是用户找 apple ，apple 改一下然后 pr 到上游，皆大欢喜。然而现实是用户找 apple ，apple 甩锅到上游，然后上游作者破防喷 apple 为富不仁，搞了个大新闻，双输。我预感结局是 apple 心不甘
情不愿出来道歉表示改进工作流程，然而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直到下一次类似事件发生。

anguiao

2021-11-20 12:38:32 +08:00

Apple 的大部分支持人员都是按手册回答问题的，超出手册范围的问题，他们是回答不了的。

Perry

2021-11-20 12:38:59 +08:00

换个角度，所以苹果电脑都预装 curl ，curl 交保护费了没 🐶

Remember

2021-11-20 12:39:06 +08:00

@geeksammao 是的，我就是觉得他开头结尾那几句提钱的话没必要，会导致明明自己占理的争论在路人眼里变成道德绑架。就直接喷 apple 你一个如此大体量的商业公司，用户遇到问题你不去解决反而甩锅给上游，没有一点责任心就好了。加上那些市值，利润，捐款的话，反而让人觉得你眼红别人赚钱多一样，没必要。

liprais

2021-11-20 12:44:13 +08:00

AUTHORS / CONTRIBUTORS
Daniel Stenberg is the main author, but the whole list of contributors is
found in the separate THANKS file.

喷 apple 的连 man page 都不看就开始输出了，你们这么讨厌 apple 莫非是收钱的?
apple 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力 fix curl 的问题，当然是用户去社区反馈社区修复了。
至于 apple 应不应该参与 curl 的社区不是应该自觉自愿么。
捐不捐钱就更扯了，要挣钱你应该搞另外一套许可证甚至闭源。

Remember

2021-11-20 12:44:56 +08:00

另外说句题外话关于捐款，捐款有时候真的会变成道德绑架惹人烦。

以我自己的经验来说，很多年前，我捐了 5 刀还是 10 刀给 Wikipedia ，然后第二年他发邮件来提醒于是又捐了，如此反复几年，有一年提醒了之后忘记捐了，没过几天又来了一封邮件提醒，然后又一封邮件，彷佛我用了它的钱养自家老婆孩子了一样，于是后来我只能把他发信地址拉黑，再也没捐款。

ncepuzs

2021-11-20 12:46:08 +08:00

和谁直接产生联系当然是第一时间找谁，此处当然要找 Apple 技术支持

ShadowPower

2021-11-20 12:46:36 +08:00

@Remember 苹果用了他的软件赚取巨额利润，而作者本人没有得到苹果的回报。在这个前提下，苹果来提供相关的服务和支持的显然是更合理的。
而苹果却只管用来赚钱，对于苹果平台特有的问题，也不想负责任，把一切都推脱给上游的开发者。
作者要强调的是好处都是你赚走，而责任你却一点都不想承担。

mscsky

2021-11-20 12:51:30 +08:00 via Android

白嫖才能资本家最喜欢的，参考企鹅

Perry

2021-11-20 12:51:46 +08:00

@Remember 你见过哪一封 Wikipedia 邮件提醒带涉及道德绑架内容的？

felixcode

2021-11-20 12:52:26 +08:00

作者明明是说苹果的利润还建立在一堆开源软件基础上，却没给开源社区做出应有的贡献，甚至不愿意做开源软件与用户之间的协调支持工作。

这里却被解读为作者眼红苹果赚钱多，对苹果做道德绑架，而这种指责放在哪里都能用。只要批判苹果那就是眼红苹果赚钱多呗。

真是从来不缺避开实际事件转而专门去做道德批判的人。

Perry

2021-11-20 12:53:35 +08:00

@ShadowPower 没看到，苹果怎么用 curl 赚取巨额利润的，那是不是以后员工用苹果电脑赚取巨额利润的公司都得给苹果交钱了？

ShadowPower

2021-11-20 12:54:15 +08:00

@liprais Apple 可以自己在下游提供补丁，更正 macOS 中附带的 curl 的文档，或者对 curl 做改进。
根据 curl 的许可协议，Apple 有权利不把改动反馈给上游。不需要参与 curl 的社区。
另外，苹果怎么就没有能力呢？
如果苹果向上游提交改进，估计作者都会把 Apple 添加到 THANKS 里面。

Remember

2021-11-20 12:54:53 +08:00

@ShadowPower Apple 卖的 macos 当然 apple 提供服务，毫无疑问，谁销售谁负责。但这跟 Apple 赚多少钱没有关系，未必 Apple 哪天亏损了，macos 就不用提供服务了？值得喷的点是商业公司不向客户提供服务，反而推给开源上游，而不是苹果赚了多少钱。毕竟话说回来 macos 现在一毛钱不赚，一年亏几亿美金是有的吧。

liprais

2021-11-20 12:55:37 +08:00

@ShadowPower 这叫参与社区......

Remember

2021-11-20 12:56:31 +08:00

@Perry 频繁发邮件提醒捐款本身就是冒犯。

hronro

2021-11-20 12:56:51 +08:00

@Remember #48
双输是不会双输的，Daniel 这一波成功的引起了大家对底层开源软件的关注，未来可能会收到更多捐款也说不定。

当然，我不是说 Daniel 是为了钱才出来喷 Apple 的，我只是想说，这一事件之后，CURL 和 Daniel 本人未来的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差，显然不会是输了的那一方。

ShadowPower

2021-11-20 12:58:15 +08:00

@Perry macOS 自带 curl ，作为系统的组件之一。系统上的程序都可以依赖 curl 来向用户提供功能。
而所有运行 macOS 的设备都是可以给苹果带来利润的。

> 那是不是以后员工用苹果电脑赚取巨额利润的公司都得给苹果交钱了？
先不讨论是不是应该交，但实际上都已经交钱了。

icyalala

2021-11-20 13:00:27 +08:00

看了下原文。。
0. 有开发者发现 curl 的 "-E" 参数在最新 macOS 上不起作用，在 Github 上提了 Issues #7048 ，后来被标注为 KNOWN_BUGS 。
1. 有用户照着 curl 的 man 文档使用，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 At 苹果说你该改改 man 文档了。
2. 苹果客服回应说这 Issue 你应该去看 curl 的官方帮助。
3. curl 作者发文章骂苹果。

所以这确实是个 KNOWN_BUGS ，curl 上游也确实跟进中，感觉没什么问题。

ShadowPower

2021-11-20 13:00:59 +08:00

@liprais 很多时候，开源的软件是没有售后的，往往都是“你行你上”那种。
提供售后的往往都是用来盈利的那一方，就像 RedHad 一样。

Perry

2021-11-20 13:08:58 +08:00

@ShadowPower 那 macOS 预装 curl ，让 curl 能被一大批用户使用，curl 给苹果保护费了没？🐶 Safari 搜索引擎是谷歌，谷歌交了不少保护费，现在 macOS 程序都可以依赖 curl 来向用户提供功能，curl 是不是得交保护费了？🐶

huang119412

2021-11-20 13:08:59 +08:00

又有很多人可以 block 了，开心

Perry

2021-11-20 13:10:48 +08:00

@Remember 没搞懂，一个月发不到一次的提醒邮件这都可以算是冒犯了？这个邮件又不是没提供 unsubscribe 功能，你为什么不就在收到第一封的时候 unsubscribe ？

Remember

2021-11-20 13:14:58 +08:00

@Perry 是的，我应该每次收到提醒邮件五分钟之内就捐款，或者手动 unsubscribe 催款邮件, 不应该浪费他的服务器资源隔几天发一次催款邮件。

ShadowPower

2021-11-20 13:22:12 +08:00

@Perry 苹果能用 curl ，只可能会发生苹果给 curl 交保护费的情况，而不是反过来。
因为又不是 curl 开发者要求苹果内置它，并且 curl 也不依赖 macOS 设备带来的推广价值，而是苹果自己需要它。
让更多人能用上 curl 是一件好事，但开发者其实是没有依靠用户量来盈利的。这就决定了上述结论。
Google 作为商业公司，他想主动推广自己的产品，给 Apple 一笔钱来达成 Google 的目的而已。

cmdOptionKana

2021-11-20 13:23:55 +08:00

@bao3 你提的这个问题很简单：用户想找谁就找谁。

但用户找到 Apple 或者 Redhat 时，这些大厂该怎么处理呢，如果 Redhat 对客户说，一切开源代码的问题我们都不提供支持，你们自己找开源作者去，Redhat 还能赚服务费吗？

freshmanc

2021-11-20 13:24:11 +08:00

就我粗浅的认识。，这些 distro 会自己管理软件，某种程度相当于硬分叉，应当有责任做好维护并且反哺社区。
难道苹果是直接用的社区 build 吗。。
例如 https://build.opensuse.org/package/show/openSUSE:Factory/curl

Aaron01

2021-11-20 13:52:46 +08:00 via Android

@Remember 翻译问题，前面说了苹果依赖很多开源组件在他的产品里，每年赚很多钱，然后中间说“当用户向你寻求帮助时，你却把问题推给开源项目”，而这个项目运行全靠志愿者，你一毛钱都没有捐过。

cmdOptionKana

2021-11-20 14:05:57 +08:00

@Remember 你说 “我就是觉得他开头结尾那几句提钱的话没必要……加上那些市值，利润，捐款的话，反而让人觉得你眼红别人赚钱多一样，没必要。”

但其实有必要说，比如 Apple 有没有捐过钱，是一个重点，对整件事的道德判断起关键作用。

**如果 Apple 每年给你大量捐款，现在给你转移一丁点工作量，你还跳出来嗷嗷叫，那就很不妥了**，因此没有捐款是要点，要讲清楚。

市值、利润也同理，如果一家公司自己都亏本了，实在没有时间精力、没有人力物力去处理用户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寻求开源社区的帮助**，也是完全不同的道德判断。与明明有钱有人力物力，偏偏就是不干事，是完全不一样的。因此市值利润也是关键因素，要讲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