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各种组网工具都无法访问局域网的原因终于被找到了

以前一直用的 CentOS7 ，感觉 iptables 太复杂用着不方便就一直用的 firewalld ，后来换了 Debian 系统，习惯性的依然安装 firewalld 使用。

firewalld 开启包转发也很简单，一条命令即可
firewall-cmd --permanent --add-masquerade

使用 firewall-cmd --list-all 可以看到当前的设置
public (active)
  target: default
  icmp-block-inversion: no
  interfaces:
  sources:   services: dhcpv6-client dns http https ssh
  ports: 1080/tcp
  protocols:
  forward: yes
  masquerade: yes
  forward-ports:
  source-ports:
  icmp-blocks:
  rich rules:

看上去一切都很好，开放端口确实是都生效了，按我的理解开启的包转发也应该是生效的，但是组网后就是访问不了局域网，折腾放弃好几次，今天终于发现问题在哪了。
interfaces:
问题就是这一条，没有指定网卡名称……，放行端口可以不指定网卡，但是开启包转发必须指定网卡。
使用下面的命令把 ens3 网卡加入到 public 的 interface 里就能正常转发了，这时候只要组网工具的路由配置正确就能正常访问网络了。
firewall-cmd --zone=public --change-interface=ens3 --permanent

当然修改以后需要执行一下 firewall-cmd --reload 来让修改生效